物,也只是让对方替他自己看伤……

织雾心头乱得不行。

她自是想要快快离开,偏偏眼下就连踏出这间房间的房门,甚至都还需要这位太子殿下的金口玉言。

“您伤口还疼么……”

晏殷将将看完手中一封密信,尚未拿起下一封时,坐在他榻侧的美人终于沉不住气,率先开了口。

他掀起眸,缓缓对上她那双澄莹清澈的乌眸。

和先前种种以下犯上、甚至敢骑在他身上的大胆行径相比,她好似被涂奚那些人吓破了胆儿。

这会儿怯到连唤他一声“夫君”都不敢了……

温辞已经亲自快马加鞭去接了大夫过来。

她的失忆到底是有所伪装,还是城府深到可以隐藏……只待那名大夫待会儿抵达此地,便可以将眼前女子身上的谜团解开。

可眼下,她显然已经坐不住。

他的指节微微一叩,淡声询问:“疼有何解?”

织雾瞥了一眼他胸口的伤,对上那处亲手被她簪出的洞眼,语气更为委婉讨好道:“在大夫来替您看伤之前,我可以帮您吹吹……”

她说完便试探朝他伸出手去,只等他流露出不近人情的一面开口拒绝,将她赶出屋去。

偏偏,在她细嫩手指搭在他衣襟处时,他也只是冷眼旁观。

发觉他没有阻止,织雾也只好继续手上略显僵硬的动作,将他贴在身上的衣襟朝两边拨开。

苍白的胸膛上那抹上过药的伤口显得略有些狰狞。

方才一个下属说,这药有奇效,但代价便是其疼痛之剧,寻常人会难以忍受。

可织雾看得分明,男人从方才上过药到现在,神色未曾有过半分变化。

会隐忍痛苦的程度更是可怕到超出了织雾的想象。

在一道清冷压迫的视线下,少女指尖继续往下稍稍拨弄,以至于男人本就松垮的里衣更是直接滑向了窄腰两侧。

从而让她冷不丁地发现了更多新旧不一的伤口。

织雾:“……”

不用说,这些伤痕多半也都是原身的杰作……

一时间勾出这些虐待过他的痕迹,真真好似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
她正犹豫,还能继续用何种方式询问出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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